谨娘正欲说话,碧罗从后面偷偷的扯了扯她的衣裙,然后两人都退了下去。
管维将布巾投入水盆中,拧干后走向床榻,用布巾将他的脸庞仔细擦拭了一遍,果真也有泥痕,道:“也不先收拾一下就去饮酒,看你真是脏死了。”
只听那醉鬼捉住她最后两字,嘟囔道:“不脏,不脏。”
又解开他的腰带,好让衣襟松散开,免得他总是去扯,将布巾重新拧干往下擦拭他的脖颈,重复几遍后,正欲去脱他的鞋袜,王寂仿佛清醒了过来,抱着她的腰身,含混不清唤道:“维维。”
管维叹道:“你到底是醒着还是醉着?要是醒了,就去沐足。”
王寂默默地抱了一会,感觉自己应是醒了,就自去清洗,也脱了外裳挂在架上,只余里衣。
床上之物都是簇新的,夫妇二人躺下后,王寂从后面抱住她的腰,挺直的鼻梁蹭在她后颈上。
似心有灵犀,只听王寂道:“那白玉簪我让玉匠裹上金箔修好了,放在却非殿中,你自己没有发现罢了。”
良久,管维闷声道:“即使修复,也有了裂痕,再不能使,还是扔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