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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天蒙蒙亮,端木徳淑软绵绵的躺在被她揉蹭的乱糟糟的大床,整个人柔弱无骨的趴在面,长发像吊死鬼一样一路没入床头,整个人包裹在红色的鸳鸯锦被,一动不想动。
她不是要用不起床伺候他,显示自己是宠爱狐狸精的女子,真的,她想为子智哥哥添衣束冠,想在他身留下痕迹,想他在青竹园的时候,时时刻刻都粘着他、伺候他、靠着他。
可是她好难受啊,腰疼、背疼、嗓子疼,难受的在床直哼哼,她不要见人了。
戏珠心疼的端来水。
端木徳淑目光捞捞的盯着子智哥哥的背影,不要动,他今天还要去当值,不是说有五天假期吗,在哪里,端木徳淑又开始委屈巴巴的哼哼。
徐子智停下手里的动作,转身坐到床边。
端木徳淑立即滚过去,贪婪的的抱住他的腰,委屈巴巴的开口,长发的另一端依旧仿佛在床头挂着的吊死鬼:“我好难受啊,你明明也脱……”了的啊,为什么……
徐子智拿一旁的披帛堵住她的嘴,又想到她染了风寒,急忙拿开,冷静的接过戏珠手里的水让她去取一根竹管来,将人打发出去。
端木徳淑明智的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,她又不是故意的,何况只是戏珠在,凶什么吗,她还病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