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嗣炯脑子嗡的一响,有些结巴,“衣、衣服……脱了?”
“是,在庙里,阿碧姐姐把杨大人的衣服都脱光了,就、就剩了条裤子,她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,还睡在杨大人身边,我发誓,我说的都是真的!”
的确都是真的,挑挑拣拣、模棱两可几句话勾勒出个模糊画面,更能令人浮想联翩。
朱嗣炯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强压住胸口上下翻腾的气血,一字一句恶狠狠说道,“把你刚才说的话都咽回肚子里,若是我再听到有人提一个字,我就扒了你的皮!”
田果儿呜呜地想哭又不敢哭,拼命点头。
冷静片刻,他又说,“把这身衣服脱了,你不配穿!”
“是,是,我这就还给阿碧姐姐。”
“烧了!你穿过的东西还敢给阿碧?还有,不许叫‘阿碧姐姐’,你没资格喊她的名字!”
“是,是!”田果儿哆哆嗦嗦,头也不敢抬,唯唯应诺。
满腔怒火几乎烧晕了朱嗣炯,他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闯进内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