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衣老者被她的表情看的泣血翻涌，恨不得吐血三升以证清白。
他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，气急败坏道：“我真是木耀的父亲！”
“……啊。”凤幽月怔怔的点点头，硬是在眼前加了一百层减龄滤镜，昧着良心竖起大拇指，“你真年轻。”
灰衣老者：“……”人生第一次被夸年轻，竟是杀了儿子的仇人。心情真是相当复杂。
“所以，”凤幽月又问，“你是来给木耀报仇的？”
灰衣老者被她跳跃的话题搞蒙了，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此行的目的。
他的周身瞬间爆发出浓烈的杀气，哑声道，“是你杀了我儿！我要将你碎尸万段！”
凤幽月：“你说我杀了木耀，有证据吗？”
“没有！”灰衣老者咬牙切齿，“但除了你，没人敢杀我儿子！凤幽月，你重创刘家在先，杀死木耀在后，木家不会饶过你！你若是识相，立刻磕头认错，我还能留你一个全尸。你若是执迷不悟，就别怪我心狠手辣！我们木家是什么来历，你应该清楚！”
当然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