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学习生涯什么让他不习惯,大清早就得起床绝对算其中之一。看着贺向晨背起书包,帝渊忍不住嘲讽了一句:“你还在上学?真够小的。”
“……”贺向晨没回他,只是问,“你用不用吃饭?”
帝渊突然就冒了出来,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,“你见过有鬼吃东西的?白长了一对阴阳眼。”
贺向晨担心地看了一眼路人,发现路人都没有往他这边看,顿时明白了他们是看不到帝渊,这才放心和他说话:“鬼不吃东西吃什么?我看很多祠堂啊、坟地啊,都会放点东西给鬼吃。”
帝渊邪邪一笑:“鬼不吃东西,只吃同类。像我这样,都不知道吃了多少鬼,才有了这一身千年修为!”
“……那你很棒棒,要不要给你鼓鼓掌?”贺向晨不是很有诚意地说道。
帝渊闻言顿时恼羞成怒,“放肆!你难道不怕我吗?你知不知道死在我手底下的人有多少!我杀人如麻,道行深厚……”
“然后被封印在了山洞里边?”贺向晨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自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