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岑抿了下唇片,“容总,我这两天一直在欧洲开会,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。今天看到新闻后,立刻就赶了回来。”
他顿了下,磁音稍低:“很抱歉我母亲做出这么过分的事,可我对此并不知情。她的立场和言辞,也不能代表我的想法。”
“不代表你的想法?所以就不关你的事,不是你的错了?”容耀冷哼。
“很遗憾宴总,但在所有人看来,你母亲的立场就是宴家的立场,而宴总你——”
他加重语气,咬着字音一般:“也是宴家的一员。”
宴岑垂睫,默然若干秒,“我从不是他们中的一员。”
我跟他们不一样。
他们的血是冷的,但我不是。
——而我唯一的一点热血和温情,全部来自于她……
宴岑轻声道:“我也从不赞同他们的想法和立场。我是和容初站在一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