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她迟疑地点了点头。
“还有,我今天放过你,但并不代表我就这么算了,我容尉迟虽然不是什么君子,但也不想做小人,我要的——是你的心甘情愿!”
“不!”她本能地摇头。
容尉迟笑了一下,眼睛里如云似雾,让她看不透,“尤桐,我想要一个女人的话不会太难,但太容易的也没意思,你可以试试看,我有的是时间!”
“容先生,我知道以你的条件,有太多太多女人趋之若鹜了,可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老百姓,高攀不上,我不值得你花心思!”她斩钉截铁地说着。
“值不值得是我的事,就看你守不守得住了!”他看她的眼神是狩猎者的目光,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势在必得的笃定,猎物一旦被盯上,就再也难逃脱。
尤桐微微发颤,却故作镇定,以一种很肯定的口吻说,“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向你屈服的!”
他微眯着利眸,似笑非笑,“话不要说得这么死,凡事都没有绝对!”
“在我这里就有绝对!”她倔强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