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影响的,尤桐当晚从咖啡厅回去之后的夜里就发起烧来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窝在被子里打着哆嗦,偌大的大床,愈加显示出她的纤弱与渺小。
因为发烧的关系,她口干得厉害,只好拖着发烫的身子,摇摇晃晃地下了床,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掉,然后蹲到床头柜前翻药,却意外在抽屉内那些瓶瓶罐罐里发现了一堆烫伤药。
蓦地,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,她想上次那个身份不明的快递定然是容尉迟派人送过来的,如果是当天她知道了真相,也许会有一番感动,可是现在,她只觉得烦闷。
她一直活在监视之下。
原本也是有些知道的,但现在知道的更彻底,他对她的监控无处不在,就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,将她笼罩于无形当中,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忽然信奉起唯心主义了,第二天的天气好像也有些阴冷,尤桐出门的时候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。
正常的上班,打卡,工作,精神却有些不济。
下午三点半的时候,又去了公关部的培训室,这是最后一次集合,没有安排任何课程,只领了上次量身定做的衣服,一人一个礼盒,上面还系着漂亮的缎带,中间夹着小卡片,分别写着每个人的名字。
“哇塞,好漂亮啊!”胡蝶打开礼盒后,立即惊呼了起来,饶是她见多识广,也对这次的礼服赞不绝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