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不甘和委屈都带着傲气,凌可倾绝对不会在夏侯连澈为旁的女人面前乞怜。
叶清禾,叶清禾,不过区区一个低贱出身的乡野丫头,你等着。
人走后,夏侯连澈冷怒的声音劈头盖脸砸了下来:“不是让你等着吗?你是不是聋了?跟出来干什么?”
叶清禾承受着他莫名迁怒的火气,慢慢的将手抽了出来:“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
她知道其实他生气的原因,大抵是为负气而走的凌可倾。叶清禾看了眼自己的手心,不禁自嘲一笑。
“知道错,还明知故犯你是找死!本王什么时候允许你和她说话了?”夏侯连澈看她的眼神,和语气都极冷。
伤人的话总是在无意识的刺在心里最深,叶清禾咬唇:“下次不会了。”
夏侯连澈看她微白的脸色,大概是意识到了他的话是说重了,脸色一瞬又变得僵硬了起来。
他重新拽回了她的手,语气冷邦邦的:“走,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