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怨愤的看向从容不迫的夏侯成烨: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她的嗓音变得很粗粝,说话都十分吃力。
根本不用怀疑,夏侯成烨肯定是在她身上动了手脚,何况躺了那么久,还是全身僵硬而冰冷。
而他像是没有看到叶清禾满腔的愤怒一般,叹了一口气坐到榻边:“你刚醒,情绪不宜动怒过激,对五脏不好。”
说着,他吹了吹端着手里的药碗,声音清润:“来,把药喝了。”
叶清禾被迫让他扶了起来,冷冷看他清隽的面容,此刻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寒冷,而那样隐晦的冷厉是从他身上传过来的。
见到他端碗的手,她这才注意到他缠了纱布的手心血痕很深,那股浓烈的药味有一部分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。
夏侯成烨受伤了?
是连澈弄的吗?他怎么样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