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却又夹杂些许讽刺的笑容。“又或者……是不是一定要我死在你眼前了，你才会对我稍微温柔那么一点，恩？”
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的攥紧，程子修垂眸，“不是……”声音淡淡的，细若蚊蝇。
安晴勉强朝他勾唇笑了笑，“算了吧……你是什么样的人……我还不清楚么……”
“唔，对了……”她说着，忽而顿了顿，“上次说道退婚的事情……你不必着急，我父亲到时候应该会想办法……”
“不过约莫可能会有些慢，你要担待……毕竟是太后的口谕。”
虽然她说的不咸不淡，可那声音听在程子修的心里却着实的烧心。
一点点的，像是有什么东西不断侵蚀心脏，嗜骨啃咬，百爪挠心。
牙齿微微咬着下唇，“不急……我不急……”每一句话说出口都是那么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