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自修,耳朵基本已经不疼了。
今天一整天,夏榈檐不是趴在桌上,就是时不时地往教师办公室走。
晚自修下课后,邱远和黄格围到她的桌边,小小声地、微笑地问:“榈檐,你晚上去办公室做什么呀?”
“曲桑呢?”夏榈檐抬头瞟了她俩一眼,继而旁若无人地低下头去。
“曲桑上卫生间去了。”
“你们不去陪陪她,万一她在卫生间被人欺负了呢。她中午那么拔我耳朵,指不定哪天就被人拔了。”
邱远“呦”地一笑,显得客客气气。
“拔你耳朵?”她睁大眼睛,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,“别傻了,她就是想看看你的耳坠长什么样子,她觉得很好看呀。谁知道苏菁焰要抓她手呢。她以为苏菁焰要打她,被吓了一大跳然后才用力的,不是吗?”
“就是啊。”黄格声音沙哑,天真地说,“要是说她有哪里不对啊,就是不该瞅着你的耳坠喜欢。——欸榈檐,你这耳坠哪里买的?”
黄格一边说着,一边伸手要摸摸她的耳坠,夏榈檐急忙挡住她的手,满是戒备地挡到一旁:“别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