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我可以来。”归于璞说,朝秋澄光歪了下头,“我先把剩下的羊肉带回去,睡一觉再过来。”
“行行行。不过琼姨刚刚欠考虑,你这刚回来肯定得跟家里人吃吃饭,要是父母留你在家里吃饭,你就在家吃,咱们改天再约也没事。”
“欸——”秋澄光站在琼姨身后想要阻止些什么,但看见归于璞不介意地微笑着,她便也什么都没说。
送走归于璞之后,秋澄光又爬上五楼开始打扫卫生。
一年没有回来了,门口的信箱里装了好些广告单、宣传单,日期从2018年2月份一直到最近。
她把那些包装得还精美的硬纸皮信封拆下来搁到一旁,忽然瞅见一堆无关紧要的纸张当中有一个绿色信封。
“这信是从门缝里塞进来的,我刚才捡起来的。”琼姨忙着说,说罢,又忙着招呼盛采薪和秦鋆琼一起打扫卧室。
秋澄光拆开那封信,落款处写“秋池顷”,是爸爸。
信上的笔迹遒劲有力,每个力道似乎都寄托了满满的、礼貌的问候。这是多久以后接到和爸爸有关的讯息了呢?秋澄光记不太清了。
她看了眼落款日期,是2018年9月28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