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醒和夏榈檐站在檐下目送着他们离开,看着车辆的尾灯在倾盆大雨中闪烁着,一直到灯光消失在视野之后,她们才慢慢地回到屋里。
一进屋,夏榈檐便缩在沙发里。从刚才到现在,她都一声不吭。温醒倒了杯水压压惊,觑了她一眼,问道:“干嘛,害怕了?”
“我会不会被他吊起来打?”
“谁啊?”
“表哥啊!还能有谁!”
温醒疑惑地眯了眯眼:“不知道,他打过你吗?”
“没,可你没看见他刚才的表情吗?我觉得他脸都石化了,跟被人喂了屎一样!”
“能不能文明点啊?——他啊,顶多说你几句,到时候你就安静听着,别顶嘴,听见没?”
“我又不是不会看形势的人,”夏榈檐不耐烦地扯下头发上的橡皮筋,“还用你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