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诶说真的,你今天到办公室干什么去啊?”邱远问,“是去找老师吗?”
“要你管。”
“别这么无情嘛!你该不会是去跟老师告状了吧?——拜托,都几岁了的人!还学小学生一样吗?”
夏榈檐厌恶地瞪了她一眼,抽出一张数学试卷:“滚远点吧你,罗里吧嗦!”
邱远慢慢地敛起笑容,逐渐变了脸色。
“榈檐,”她温温柔柔地唤,“你别这么小气,也别把自己逼上绝路,行不行啊?”
“你也不想想,”夏榈檐旋开水笔盖,“谁那一天要把我拉去当替死鬼,还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的?——我小气,那你自个儿大方啊,别整天阴阳怪气地笑了。笑什么,笑个屁!”
夏榈檐的暴脾气一旦上来,说话都不经脑子的,音量也不克制一下,整个教室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坐在班级最后排的一个男生这时抬头看了过来,他定睛望着夏榈檐的背影,看了很久她的耳朵。
晚自修放学后,夏榈檐收拾书包走出教室,身后的黄格、曲桑和邱远一股脑拥了出去,男生紧跟着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