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顾长河这样问，没有一个人说话，大家都没看明白，只是感觉不可思议，违背了事物的常理。
顾长河的目光落在了林昊的身上，“你也没看明白？”
林昊低着头，若有所思。他有了一点感觉，但却并不明确，似乎是触手可及，却总也抓不住，这答案就在眼前晃动，可他总也看不清。
“有一点，但想不通，还是差一些。”林昊摇了摇头。
“其实，这就是劲。”顾长河笑道：“练武的人，大都知道明劲和暗劲，但是知道灵劲的人就不多了，懂得人就更少了。道理并不难，可是要想练到身上，就不容易。”
指了指林昊，顾长河继续道：“你能懂得变化招式因地制宜，这点就非常难得。灵劲的道理，与你变化招式的道理是一样的，劲力的变化，也能因应不同的情况，改变劲力的方向。这回你明白了吗？”
林昊只是听懂了一半，还是不太明白，他道：“道理是这个道理，可是，具体怎样才能达到这种效果？”
“这些东西的具体细节，我是不能给你讲的，讲出来就是害了你。你已经练出暗劲来了，那就继续练，功到自然成。”顾长河哈哈一笑道。
“唉，顾大爷又在卖关子了，真是的。”
“顾大爷，你就说一下细节，咱们都练成了不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