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彬还想跟他解释什么,“哎哟!”头顶一疼,叫戒尺打了个实惠。
“李彬,你上课不听讲还带坏别人!出去反省去!”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,两撇花白胡须一撇一撇上下抖动。
“是……”李彬快恨死沈麓了,心说和他一起准没好事,自己多半是和他八字犯冲。他站起身,狠狠瞪了嬉皮笑脸幸灾乐祸的沈麓一眼,才灰溜溜到院子外罚站。
别人上了一天的课,李彬罚了一天站。他站得腰酸背痛,又困倦疲乏得很,闻听得周围一阵喧哗,李彬悄悄往教室一看,见夫子出了学堂,这才蹑手蹑脚回到屋里,收拾起桌上一页未动的书本。
早有几个同李彬年纪相仿的少年围了过来,叽叽喳喳操着变声期特有的公鸭嗓,商议着下了学去何处玩耍。
几个少年背起书包结伴向外走,李彬累得要死,拖沓着脚步跟在他们后头,出了大门李彬没停下照旧按原路回家。少年们纷纷驻足疑问道,“彬哥儿,今日怎不见接你回去的轿子?”
“啊?”李彬见同伴们问自己,忙揉揉眼睛解释道,“哦……轿子坐腻了,以后都走路回去。”
“啧啧啧,头回听说还有人不想坐轿子……”
“可不是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