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牢房里留下了一个“禁”字,还有许多我的名字,这么做,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。
走在泥路上,感受着不断迎面吹来的一阵阵凉风,忽然觉得穿的有点少。
“抽根烟,暖和暖和。”陆远掏出了一盒五粮香牌香烟,发给我一支。
正在我们两个低着头,交头接耳的点烟的时候,身旁传来了一阵微小的脚步声。
我把烟点燃吸了一口,然后扭头看了一眼。
只见来人是一个邋遢老汉,裹着厚厚的棉袄衣,面色红润无比,走路摇摇晃晃。
此人和我们一对比,简直就是像两个季节的人。
“又一个没见过的‘土著’……”
我看着这位像喝醉了酒的邋遢老汉,不由得皱了皱眉。
经过昨晚的两次梦境,我现在对这里的土著感到莫名的敬畏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