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另一边。
司凛的心，随着电话这边的声音忽上忽下的。
因为没有视频，所以他也只能靠着收听到的声音来推断，这边的情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。
当他听到夜零杀死司十一的消息时，司凛不由得松了口气。
他是知道的司家暗卫实力的。
也知道，想要彻底杀死他们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。
可夜零却能轻轻松松办到，就算是司凛知道夜零的实力，可心底还是忍不住生出一股莫名的自豪感。
但紧接着，司言说出来的那个自爆，却是让司凛成功变了脸色，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抓住一样，让他紧张得喘不过气来。
在那一瞬间，他是真的恨不得自己现在有双翅膀，直接飞回国内，跑到夜零身旁。
他甚至怨恨自己为什么非得要跑到非洲来调查凌家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