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真不是我不帮你啊。”
“它实在是太难获得了。”
赵瑞成一脸的为难。
“夜同学，你要不然还是换个要求吧。”
“其他要求，我一定答应。”
夜零来到学校这几天也不是白来的。
这个免课证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非常困难的事，但是，对于已经把大一到大四课本看完的夜零来说，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。
如果学院里的老师非愿意跟她讨论的话，夜零也不介意。
只是，她怕自己说出来的有些问题过于深奥，这些老师回答不上来。
“这真不是我不帮你啊。”
“它实在是太难获得了。”
赵瑞成一脸的为难。
“夜同学，你要不然还是换个要求吧。”
“其他要求，我一定答应。”
夜零来到学校这几天也不是白来的。
这个免课证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非常困难的事，但是，对于已经把大一到大四课本看完的夜零来说，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。
如果学院里的老师非愿意跟她讨论的话，夜零也不介意。
只是，她怕自己说出来的有些问题过于深奥，这些老师回答不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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