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啊，哥，快答应他，傻子才不换呢。”
成成在门外都急坏了，真是要不是怕打扰李栋的好事，这小子早就冲进去了。
李栋这一刻有些犹豫，为啥，自己手里这可是一套五只五彩花碗，这可都能当传家宝的东西，卖了一只就不全福了。
这可不是一般毛瓷，醴陵那一批一共送北京才几十件。
刚蒋老师说了，这东西可遇不可求，比起一般毛瓷收藏价值还要高一些。
李栋一咬牙算了，不能换要给静怡留着。“曲总，不好意思，这只碗我也挺喜欢，要不这样曲总，我这里有几张字帖，如果你感兴趣的话。”
曲天微微一顿，有些意外，李栋刚刚真的意动了。“李老板要是觉着价格不满意可以商量嘛。”
“唉，曲总出的价格真的令人心动，只是我想为闺女留着当嫁妆，实在抱歉了。”
李栋这一说，曲天叹了口气。“不知道是那位先生的字。”
“启功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