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兴侯忽然意识到“六万两”不能在这里说出口,赶紧捂住自己的嘴,又轻轻拍了一下脸蛋,小声儿说自己,“真是不长记性!”
然后对陈鹤宇使个眼色,撅起嘴轻轻嘘了一下。
陈鹤宇觉得简直是辣眼睛,忽然想起来现代课本上学过的“范进中举”。
自己只是中个秀才,老爹已经跟范进一样癫狂了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长兴侯本人考中了呢。
不过,面对老爹的这种情绪,反而让他淡定下来。
周围的学子们纷纷围过来拱手,像他祝贺,陈鹤宇淡定的一一还礼。
长兴侯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,笑得合不拢嘴,拍拍儿子的肩头,“快,回府!老子要大发请帖,好好摆几桌!”
又对着李管家吩咐:“老李,你去安排!啧,看你这头发衣裳,怎么还丢了一只鞋?”
李管家同样笑的合不拢嘴,“这不,您看,老奴着急跑回来报喜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