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鹤宇一听“狗洞”二字,心里暗想不妙。
他悄悄的后退几步,藏在院墙后面,偷偷向里面巴望。
城门失火殃及池鱼。
有了上次的经验,这次要小心为上。
只听他那好二哥,嘴里呜呜哇哇的分辩,“呜呜呜,爹呀,儿子都这么大人了,好歹也是要几分脸面的,您怎能动不动就叫跪叫打?”
“您就让我出去吧,大过年的,娇娘一个人带着孩子我怎么放心的下?”
长兴侯见他冥顽不灵的样子,简直气的七窍生烟,“你还知道要脸?快三十的人了,管着家里大小若干产业,在外头人家也称你一句陈二爷。”
“遇到个女人就这么没出息?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?”
“把她打发了,你要纳几个妾我都没意见!”
陈二郎被他一说,恨不得往地缝里钻了,哪还有脸抖威风,只是低头应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