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鹤宇挑挑眉,折扇轻轻拍在手里,故作财迷的样子,“好!到时候你一个钱不许抢。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!”
赵山宗看看自己身上的粗布衣服,再看看陈鹤宇身上,玉冠束发,绛紫色的长袍上面,用金线绣着暗纹,妥妥的贵气逼人富家哥儿。
心头忽然起了一阵沧桑感。
。。。。。。
亥时,曾九赌坊里,踉踉跄跄走出来三个人影。
为首的一个锦衣华服,嘴角笑到了耳根,他努力的想闭上嘴,但是嘴并不受控制,仿佛永远也不闭不拢似的。
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厮,其中一个大块头,稍显吃力的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大包袱。
另一个空着手的,则是只管低着头走路,皱着眉头,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。
没错,这就是陈鹤宇、赵山宗、秀水三个人,他们互相打掩护,替换了场上的骰子,赢了个盆满钵满。
陈鹤宇在赌场里还绷着,出来以后简直是不受控的笑得合不拢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