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,陈鹤宇一直在琢磨将来何以为生,习武、科考都不是能立竿见影的事,但是他的钱包空空、捉襟见肘却是事实。
既然有心科考就不能大规模经商,他琢磨着弄点小产业赚个生活费,可以交给家里仆人打理。
在现代,他既不是妙手神医,也不懂什么药材,不像别人穿越过来就挖到人参发家致富。
更不会炼钢做水泥那些高科技,只能靠自己家祖传的一点做食品的小技术,开个有特色的小酒肆。
陈鹤宇现代的父亲在乡镇上开了一家小面馆,拉面功夫一绝,还会酿点小酒、做点卤肉,也算是生意兴隆。
但是,结合原身的记忆,他知道在这个社会,酒不是谁都能随便酿造的,必须有官方同意。
上京城有几十家大酒店有这个资格,其余的小食肆只能去这些大酒店买酒,然后再回来销售。
到底怎么能取得酿酒资格,还得琢磨琢磨。
陈鹤宇吃的心满意足,坐在旁边喝茶,喊俩小厮过来把剩余的饭菜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