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鹤宇回到书房,茯苓上前接了外衣、打水伺候洗漱,连翘已经从厨房提了晚饭,煨在小炉子上。
陈鹤宇穿着家常衣服,坐下来等着晚饭的时候,看到茯苓那丫头在旁边一直转来转去。
忍不住说:“有事儿你就说,别驴拉磨一样晃的我眼睛疼。”
茯苓小心翼翼看着他的脸色,低声说:“方才秦夫子命人送了一些书过来,让您先熟读了,再过去找他。”
陈鹤宇一怔,气笑了,这是原身留的阴影面积太大了,秦夫子轻易不敢信他,委婉拒绝他每天去族学呢。
“知道了,”他搓了搓手指,“书呢?”
自己要拿出改过的态度来,才能让人家相信,这需要时间。
茯苓把书拿过来,他略翻了翻。秦夫子也不算太过分,他送来的书都有注解,小楷写的工工整整,非常详细。
背诵是最容易的事,想要理解文字内容就要借助这些注解。
吃过饭,陈鹤宇塌下心来,认真看书,直到秋山回来禀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