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鹤宇起身,叮嘱秀水,“红鞋有蹊跷,打听下前面两起案子的情况。”
“哎,你想知道?”一道烟熏嗓忽然从背后传来,伴随着一股浓重的酸腐汗味儿,“我听过那两起案子,你想知道吗?”
陈鹤宇回头一看,正是那个怪人,半笑不笑的样子,眼睛里却带着审视。
他也笑了笑,“随便问问。仁兄你倒是逍遥自在,喜欢听这种故事。”
那怪人笑嘻嘻的一屁股坐在他们桌旁,伸手拉他的袖子,“来来,别急着走,我给你说说这个案子——”
秋山忙拉开他,“哎哎哎,你谁呀,怎么上来就拉拉扯扯的。”
怪人浑不在意,曲起一条腿踩在长凳上,从桌上捏了一块儿雪花糕,一边咬,一边含含糊糊的说:“这么紧张干嘛?娘们唧唧的。”
秋山大怒,正要开口被陈鹤宇拦住了。
陈鹤宇用折扇敲敲桌面,头微微一摆,“走,去那边找个地方歇会儿,这里人太多——”
“就这呗,穷讲究什么?”怪人边吃边对着茶寮王掌柜的喊了一嗓子,“再给这位爷来壶好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