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房,同房,陈鹤宇听到这几个字就暴躁。
他扯开衣领,坐在罗汉床上喘气,这个鬼地方太落后了,竟然连解药都没有?只能用动作片做解药?
王太医拎着药箱一边往外走,忽然回头嘱咐一句,“此种助兴药最怕与酒同服,喝的越多药效越大,所以这两天万不可再饮酒。”
喝酒?陈鹤宇瞳孔缩了一下,想到大嫂那盏甜的发腻的玫瑰卤子,想到陪客的时候二哥不停的劝他喝酒,自家人灌自家人……
可以啊,陈仲宇,这种女人的勾心斗角也有你掺和,这么闲得蛋疼吗?
长兴侯看见陈鹤宇的脸色,知道他想起来什么细节,怕是知道谁下的手。
兄弟阋墙,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局,这事必须严厉惩治。
他叹口气,先送王太医出门去了。
秀水跟着王太医去抓了药,亲自煎药,一来一去没有半个时辰是不行的。
陈鹤宇焦躁的翻来覆去,头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,觉得快炸了一样难受,意识都有点昏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