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华亭连连点头,狗颠儿似的跟着他往外走。
一路上还不停问他怎么练的肌肉,贼眉鼠眼的问他公狗腰好不好使。
陈鹤宇慢慢听出来意思了,嘴上唾骂他,心里又暗暗有点得意,原来如此呀呀呀呀。
走到半截又觉得不对,用手肘戳戳周华亭,“大姐夫和三妹夫应该是在正院拜见母亲吧?咱们怎么走到外院来了?”
周华亭叹了一口气,摇摇头说:“早晨我们来了后,在前院没见到父亲的面,就想去后院拜见母亲的。谁知道她老人家派人出来传话,说是身体不适,免了女婿们进去。”
侯夫人身体不适?
陈鹤宇皱皱眉,昨天晚上吃饭还好好儿的呀,中气十足的掌控局面,还怒吼了父亲“福娃”呢。
一想到这,他忽然明白了,这糊涂老爹,肯定是没有把分银子的事跟侯夫人商量。
其实长兴侯和侯夫人多年来都是相敬如宾,和睦相处,很少不给她面子的。
这两年大概是侯夫人身体情况特殊,脾气格外不好,两个老小孩儿就别上苗头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