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兴侯后悔的额头直抽抽,大意了。
他就说呢,庆春侯怎么敢把这件事写到纸上?
隔壁的河东狮更厉害,一个月只就给庆春侯二十两零花钱,还不允许有任何私房钱。
庆春侯比他还大三岁,是个喜文弄墨的富贵闲人。
偏偏娶的老婆是大华朝一代名将郑国公的独女,这位郑夫人有其父驰骋沙场的风范。
三十几年前,她一进门就拿出父亲铁腕治军的本事,把侯府的莺莺燕燕扫个干净,而后又凭一己之力给侯府添了七个男丁。
一下子把庆春候吃的死脱,没有任何抬妾室的借口,只能守着河东狮苦哈哈的过日子。
要是知道庆春候去花茶坊,郑家河东狮不得气的拔光他的白胡子?
侯夫人瞥了一眼讪讪的长兴侯,咬牙说他,“你去就去吧,带庆春候干什么?要叫郑夫人得知,跑到外面闹着捉奸,那御史台的大人们,立刻挽起袖子磨墨写参本了。他庆春侯是个闲人,你这兵部郎中,还当也不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