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唐墨现在的状态,只需要把枕头切成面条粗细的丝而已,切成了龙须面那么细都不在话下。
凭借这个良好的状态,唐墨“铿锵”一声抓起钉在砧板上的菜刀,似是传出一声龙吟之声。
左手轻抚豆腐,刀刃在豆腐上方轻轻起落,伴随轻灵优雅的刀身运动,砧板上发出密集清脆的“笃笃笃”的声音。
乐因舞而生,舞因乐而灵。
在唐墨的视角里,砧板、豆腐、菜刀、声音之间像是一个紧密协作的舞团,彼此之间仿佛通灵,神奇的感觉下有神奇的力量在引导。
不需要自己刻意去操纵,自己唯一要做的只不过是扶着豆腐和菜刀而已。
两分钟,仅仅两分钟,唐墨右手抽刀,旋转360度之后,以一个飘逸的姿势把菜刀钉在砧板上。
但唐墨却没去理会已经切好的豆腐,没急着把他们放入清水盘中。而是闭上眼睛,仔细地回忆刚才所发生的那种奇妙的状态。
在刚才的状态中,唐墨能清晰地看到刀刃在豆腐上以极小的间距从右往左快速落刀,长方体的豆腐被切成纤若轻纱的薄片,翻转前推之后切的丝远超自己的想象。
原本以为在“幻觉”状态下能切成龙须面那么细已经满足,但是刚才切出来的,远细过龙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