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受不了了!我要回去!我早就说过我不要来。我实在受不了了!”相仓久美坐在菊冈的膝上撒娇。
“怎么了?就算想回去,现在发生这种事怎么可能说走就走。你到底怎么了?嗯?”
菊冈董事长用菊冈公司的职员从来没看过(就连一九七五年业绩一举暴增一倍时也没有)、如菩萨般柔和的表情问。
“你应该知道嘛。讨厌,董事长你最坏了!”
在这种场合中,女性的台词几十年来完全没有改变。不知为何这方面没有所谓的流行。
久美轻拍着菊冈自豪的胸毛附近。这是需要技巧的,既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。
这时,连久美自己也没注意到,她的眼中竟然微微渗出泪水。因为她实在太不甘心了,而现在老天爷赐给她最有效的抗议材料。
“董事长,你好过分!”说着,她用手蒙起了脸。
“你光哭我怎么知道。你到底在伤心什么?嗯?是因为那个英子吗?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