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陈默已经站在六粮企业的门口。
因为燕京市政策缘故,企业是建造在郊区,和平日里的繁荣不同,此时偌大的门口边冷冷清清,电子门大开,警卫室见也不到人影。
绕过二边的绿化带,陈默走了进去,才入门口,同时,一股浓烈的酒香味,便飘荡在鼻尖。
房区里静悄悄的,陈默一路向下,走到厂房附近时,终于听见了声音。
“苟凡,你也是做了十几年的老工人了,我爸对你怎么样不用说吧,我只要求你们等一等,给我一点时间凑钱,厂房是真的不能罢工!”
楚心声音沙哑,精神也萎靡不振,在她对面站着一群身穿制服的工人,带头的是一个估摸着有个四五十岁的男人,前额脱毛,穿着灰不溜秋的工作服,嘴角边叼着烟,腿脚一抖一抖。
苟凡算是六粮酒业的老伙计,十几年前来到燕京打工,遇人不淑遭骗,失魂落魄返乡时被楚总知道,便招成伙计,才在燕京生根发芽,娶妻生子。
“你爸对我再造之恩这我确实承认,但厂房不是我一个人的,大家伙都得吃饭!唐老总宅心仁厚,虽然跟我们公司是竞争关系,但是人家愿意用更高的薪水聘用我们。”
苟凡一说完,身旁的其余工友纷纷说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