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，还有这……”女患者指着自己腹腔的几个位置，旁边的丈夫帮腔说：“昨天晚上还发作了呢，疼的可严重了，抽筋，吓死我了都。”
“昨天晚上怎么不来看？”院长问。
“疼得快好的也快，等我给她穿上衣服的时候就不疼了。”
女患者说：“医生，我这是老毛病了，从三年前就偶尔疼一下，以前总以为是岔气，就没放在心上，现在越来越严重，看了好几家医院了，什么毛病都没查出来，我这不想来看看中医，看能不能查出个结果么。”
“别急，我去拿听诊器。”院长眉头皱成川子，走向诊断桌前拿听诊器。
张琦与院长交错，站在病床前托腮思考，偶然间想到了一个病症，对着患者家属质问道：“我问你件事，你如实回答我。”
“您问。”
“昨天发病的时候是几点？”
“晚上11点多。”
张琦想了想又问：“你俩在干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