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挚是侧着身子的,肩膀上的骨头又硌了贺知行一下。
带着涩意的甜酒香随着他撞进怀里的动作,又齐齐扑了过来。
贺知行没有呼吸,试图抵抗这股甜美信息素的引诱与捕获。但效果微乎其微,毕竟信息素不仅仅只是靠嗅觉传递。
他一言不发,抬起手把江挚后颈上半拉的抑制贴,重新仔仔细细地粘好了。
江挚这人,有时候会有种小动物面临危险一样的直觉。他敏锐地察觉到了,贺知行现在好像……有点生气?
虽然脑子还一团浆糊似的,但他本能地不想让贺知行不高兴,凑近了贺知行的脸开始哄人。
“行妹,你怎么又生气了呀?”
小时候的贺知行就是块玉雪似的团子,漂亮是漂亮,但总有些疏冷。
他不爱理人,也没有朋友,江挚是他们那一片小区的孩子王,哪能看得下去贺知行这么漂亮一小孩儿被孤立呢。
贺知行不理他,那他就主动乐乐呵呵地凑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