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医院里检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……
贺知行的唇还没有离开,但他也没有动,只是轻轻贴在那里。
但仅仅是这样,也足以让江挚头皮发麻,身体如同过电般,从尾椎处传来了一身令人难以忽视的酥麻感。
江挚立刻就想要挣扎,却被人按住头抵在了门板上,反抗不得。
又或者说,他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反抗的力气。
江挚滚烫的额头贴上冰凉的门板,理智终于在这丝冰凉中被拽了回来。
贺知行从来都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这样强势又霸道的一面,好像完全不顾他的想法了,想反抗还被人死死的压在身下,偏偏事态已经悬于一线,如果再不阻止,恐怕就来不及了。
江挚被逼得只能求饶。
嗓子变得干涩,还有带着一点无意识的,无措和委屈。
他又发出了那种自己都嫌恶心的绵软的音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