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没吹,湿漉漉的,还往下滴水。上身那件白T实在是太薄了,薄到发透,水一滴上去,就粘在皮肤上,透出底下的肉色。
这人洗完澡后显然没好好擦身上的水,衣服上到处都是水迹。
贺知行往人胸前看了看。
透得明显。
“行妹,今晚吃什么呀?”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笑着问。
他垂眸看了两秒,才抬起眼,淡声说:“黄焖鸡。”
“好耶!”江挚凑到锅前看:“我要多多的土豆。”
锅里滚着,浓稠的汤汁咕噜咕噜冒泡,蒸出袅袅滚烫的白烟。
贺知行眉心一紧,抓着人的手臂,给人拉了回来。一滴冰冷的水自江挚的发尾垂落,落在他的手背上,反倒将他烫着了似的,手指微紧。
在家里江挚都不贴抑制贴,青梅酒香被温暖的水蒸气烘热,酸涩味被压下去,显出更多的甜意,顺着湿润的水汽一点点侵入了贺知行的感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