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当然疼了。
好像有一千根针在他脑子里密密麻麻地扎,又好像有人拿着一个锥子,一下一下地砸在他的脑仁里。
骨头也像是被火烧过,每一寸都干得发疼,血液沸腾不已,灵魂躁动难耐,迫切地想要寻一处甘霖,缓解这些难以忍耐地燥意。
而比起这些,更为严重的是……
“饿。”
想要……想要把面前这个人嚼碎了、吃下去、咽到肚子里。
但是又舍不得。
这股强烈的欲望与冲动刺激着贺知行每一根神经,使他在岌岌可危的理智边缘,反复徘徊。
“饿?”
江挚并没有理解到这个字眼里的深意,哄他道:“我带了饭菜过来,要吃吗?有水煮虾,超大一个,我给你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