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嬷嬷眼睛红了，抚摸着他的头发，帮他稍稍整理了一下，说：“可以，只是诊脉，不用扎针。”
卫大人对冷曦道：“大夫，请！”
冷曦忍住眼泪，瞧着他瘦小的脸，想伸手抚摸一下，但还是忍住，从药箱里取出软垫子放在床边。
小龟蛋躺下，一动不动地看着冷曦，很紧张的样子。
朱嬷嬷帮他挽起袖子，露出细小的一截手腕，简直就是皮包骨。
冷曦的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，手微微颤抖。
“可以说说他的情况吗？”冷曦一边诊脉一边问朱嬷嬷。
“就是茶饭不思，没力气，短短两三个月，瘦了许多，还不能磕伤出血，出血就很难止住。”
冷曦诊脉之后，伸手抚摸他的额头，他下意识地想躲开，冷曦温柔地道：“别怕，我不会施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