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浅川和莫沉渊则坐在田埂上,相顾无言。
陆浅川在心里犯愁。
73太狡猾了,一点线索都不肯给他。万幸他养伤的一个月把陆浅川房里的功法书籍都看了一遍,这才不至于一筹莫展。
根据他对燕子安的了解,燕子安虽然为人温和,但治下很严,唯一纵容的也只有一个陆浅川,因为他知道陆浅川无论怎样都不会出格。
怎么可能会出现征收赋税的修士?
那岂不成了原来在学校门口收保护费的小混混?
他心有所虑,并没有发现莫沉渊正坐在他身边,手肘放在腿上,单手撑腮,探究地看着他。
大师兄不是素有洁癖?为何白衣上沾了田里的土他也毫无反应?
难道受了一次伤连洁癖都治好了?
或者是……另有他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