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无名却因为力量耗费过多,暂时陷入了沉睡之中。
陆浅川带着不太明显的笑意看着几位长辈谈笑风生,与秦御风的视线对上时,微微一愣。
秦御风虽然为人沉稳,但城府并不深,就像现在,陆浅川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出他心有所虑。
待三位宫主都离开韶安居返回自己的宫里,陆浅川才对燕子安道:“秦师叔可是有心事?”
燕子安垂下眼帘,叹道:“御风与文岳一向感情深厚,文岳不知身在何处,他便放不下心来。”
一句话,带出陆浅川三个问题。
秦御风不是一向不喜言灵宫吗,何时与华文岳感情深厚起来?
华文岳不是闭关了,谈何“不知身在何处”?
上次秦御风还扬言要把华文岳绑来见燕子安,怎么没过一段时间又开始放心不下了?
燕子安看出他心中所想,一个一个回答道:“少年时,师父早早就立我为接班人,是以我很多时候都不与他们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