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恒来得还真是巧,若是他再来晚一天的话,钟越天他们就已经出发了。
第二天一早,桑青山就带着周恒上路,与钟越天他们汇合。
他们并不是最早到的,当然也不是最晚到的,在他们前面已经到了七个人,分别来自三个不同的家族,有男有女,但都是看上去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。
——武者的年龄已经不能用常人的标准来衡量,反正看上去年轻就得了。
“咦,桑青山,你的伤居然好了!”看到桑青山活蹦乱跳地过来,那七人都是露出了惊讶之色。
之前桑青山与钟越天交手时,他们可是亲眼所见。钟越天的用意、桑青山受的伤,他们都是清清楚楚,没有个把月的调养怎么可能好得起来?
可事实胜于雄辩,这家伙那红光满面的样子若说是有病的话,那全天下的人都有病了!
“自然好了,又不是多重的伤!”桑青山故作随意地道。
年轻人,最好的就是面子。
那七人都是交头接耳,桑青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自然不可能让他们释怀。可显然桑青山不可能吐露实情,他们再好奇都只能在心中抓狂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