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“剥夺”,“抹杀”……说得好像你是一朵无辜委屈的小白花。
狡猾的资本家真是说辞一套套。
容初不服,“我怎么剥夺抹杀你了?”
狡猾的资本家垂眸沉吟,又瞥了眼她脸色,“比如以前……我是有错,我忽略了你的处境和心意。不论当时我们是不是有误会,你的确都受到了很多伤害和委屈。是我的错。”
容初微微努唇,一脸“本来就是嘛”。
“但是容初——”宴岑稍顿,眉心微不可察地拧了一瞬,“你说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毫无意义,说我们之间的感情……是你的污点。”
容初:“……”
还挺记仇。
宴岑长眼微动,“那是对我最彻底的否定,也完全……否决了我对爱的定义。”
容初:“……有那么严重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