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——”她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！
可是话到了嘴边，一道闪电从她的大脑闪过，她的唇瓣发白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。
那场大火。
楚家别墅旁的那场大火。
那个被烧死的神经病。
但是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，他死了之后，顾家照样被报复了——容家——容家本来就不该回到京城的豪门中——
“可上辈子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——我只不过是推了一把而已！”许西夜想要上前抓住神明的手，但是她扑了个空，神明如同看着一只臭虫那样俯视着她，但她此刻只狼狈地否认着，“我没有改变任何结果！”
“是吗？”
神明笑了一下。
人类总是要因为自己的无知、愚蠢和野心付出代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