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棠托腮看着余阮:“应该也不算突然,我早便觉得他喜欢我,只是他总不承认。”
余阮看着她的模样摇头,将布料在桌上铺展开,提笔描画:“如此便好,别总是只你这一头热,他对你不理不睬,将来觉得委屈的只会是你。
这世道对女子多有约束,能找到喜欢的人到白头固然好,若不能如愿,也要自己对自己好,无所求便无失望。”
叶清棠勾着余阮的衣袖把玩:“你不要这么想嘛,求还是要求的,如果失望了,不能和离还能丧夫,总不会受委屈的。”
余阮:“……”
她抽回自己的衣袖点了点叶清棠的额角:“你说话可小心点吧,当心给人听去,你先被‘丧妻’。”
叶清棠边躲边笑:“那不能够。”
说完自己,叶清棠又想起上次‘相亲会’上的男子,于是问道:“话说软软,你怎么样了?就上次那谁谁?”
叶清棠和那人不熟,但在这京中长大,她也是见过的,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哪家的,遂用‘谁谁’代替。
余阮重新拿起笔勾描,一边问道:“你是想问康宁伯府的世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