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乔蓁拍摄杂志封面,接受杂志采访的时候,疗养院里也来了一位客人。
病房里,宋砚沉坐在茶室中,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,正在烹茶。他的动作优雅而流畅,举手投足间,充满了矜贵之气。
茶室中,云雾缭绕,茶香四溢。
今天的宋砚沉,穿着薄薄的黑色高领针织衫,戴着金丝边眼镜,将他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的白皙。
大病初愈的样子,让他的皮肤上少了一层血色,俊美的五官就好像瓷器一样,高贵而不可亵玩。
坐在他对面的男子,年龄与他差不多,五官张扬,神情邪肆,透着一种邪气。头发上擦了一层发胶,一只耳垂戴着钻石耳钉,身上的衣服是与他五官极为相配的酒红色暗纹西服。
整个人的感觉,就像是一瓶珍藏在酒窖的红酒一样,与这清新的茶室格格不入。
宋砚沉把沏好的茶给他倒了一杯。
他嘴角一直挂着笑,端起茶杯在自己薄唇上轻抿一口,笑着放下。这茶,还是不怎么适合我。
你的心太燥。宋砚沉语气淡淡的评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