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哪一天,多多的事情就会东窗事发,到那时,局面会如何,他不确定,也不敢想象。
这样惶恐不安的感觉,在他的生命中出现的次数是极少的。也仅仅是在父亲去世,他的孩子引产,以及依雪坐牢的时候,他才这样的不安过。
“嗯,等我忙完了手头的案子。”顾依雪点了点头,随口回答道。
两个人拥在一起聊天,聊着聊着,陆励阳就不规矩起来,半哄半骗的把她弄进了浴室里。
顾依雪进了浴室才知道,总统套房的浴室足有三十平米大,浴室的正中间是一只内嵌式的按摩浴缸。
浴缸里面已经住满了温热的水,水面上漂浮着玫红色的玫瑰花瓣。
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吩咐人做的这些,很显然,陆励阳把她带进这里,就是没安好心。
“陆励阳,你昨天折腾半晚,今天还继续折腾,当心肾虚。”顾依雪被他抱进浴缸的时候,还忍不住拿话怼了他两句。
陆励阳低笑着,这样和她打情骂俏,心情大好。
“我虚不虚,你一会儿就知道了。”陆励阳的唇贴着她耳畔,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