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，臉上竟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。
他看著陳楓說道：“你這小娃兒不錯。”
陳楓擠出一絲笑容，他感覺渾身不自在，剛才面對白若夕的目光，竟然有一種全身上下都被看了一個清清楚楚，被徹底看破，所有秘密毫無遁形的感覺。
哪怕是在面對軒轅嘯月和大長老的時候，陳楓都沒有這般感覺。
白若夕緩聲說道：“陳楓，第一層到第五層都可以去的，可從里面任選一部秘籍帶走。”
“但，只能有一部。”
“花冷霜亦是如此，只不過你只能在第一層到第三層。”
“是。”兩人齊齊點頭。
到了這個級別，秘籍里面內容龐大無比，便是兩三年都未必能夠參悟的完。
而且，秘籍打開的方式各不相同，有的需要用意念體會，有的是直接肉眼可看，有的甚至需要專門修煉一種特殊的功法，才能夠感知里面的內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