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徐绍刚依旧惊悚地坐在钢琴前。
刚刚的女人的阴影,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他边调试钢琴一边有规律的弹奏和弦,一边掂量着手中唯一的钥匙。
但用这个做武器不是太可笑了吗?如果女人有一把可以开火的武器的话。
同时,一个声音从徐绍刚的心中响起。
“她帮我洗衣服,还留下我离开了。我是个盲人,她没有任何理由怀疑我知道了什么。徐绍刚,她没有留下我不让我进门。
冷静点。她没有任何疑心。够了。你简直就像个蠢蛋。你刚才表现得很自然,真应该得到该死的奥斯卡金奖!”
这是,画面来到了一旁早已死去多时的男人的面前。
男人空洞的眼睛,正死死地盯着徐绍刚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