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沈离初拿好线轴后,叶清棠从他手里拿过纸鸢,往远处走了两步又停下,不放心的问他:“你玩过这个吗?”
“自是玩过,只是当时年纪小,没能放飞。”他母后当年虽然管教他们严格,但到底是亲娘,自然疼孩子,所以还是允许他们玩乐,只是在时间上有所限制。
再有便是不好的习性不让沾,例如赌骰子、斗鸡、斗蛐蛐等等,敢碰被看到便免不了一顿狠抽,带着他们玩的太监等人更是直接打杀了。
当年沈离初和沈乾元被打的三天下不来床,身边跟着伺候的宫女太监也被换了一波之后两人便再也不敢沾了。
叶清棠一听他后半句,顿时没了信心:“要不我们……”
沈离初不等她说完,又说道:“不过想来应该不难,就原理上来说,大概是让纸鸢与迎面而来的风保持平稳,过紧便放线,松了便收线,使线保持绷直。”
叶清棠一琢磨,觉得他说的有理,又有了点信心:“那我可靠你了。”
叶清棠说完自动自发的拿着纸鸢走远几步,等着沈离初的指示。
叶清棠按着沈离初的要求,将纸鸢以一定角度举高,沈离初手势一落,她立马松手,并且不放心的跟在纸鸢后面追着往前跑。
纸鸢被风吹着缓缓上升,只是没等飞远,突然打了个转,晃了晃后直直栽了下来。